无力地应。
他堵住她的唇,轻咬一口,笑得促狭:“念念不是学得很好么?明日继续。”
次日,嬴昭上朝后给二弟六弟赐了婚,随意觅了个小错将才升迁的苏衡调去主管起草文书的秘书省,贬为秘书丞。回到式乾殿里又故技重施,把还在翡翠流苏帐里酣睡的小娘子提拎起来,轻拍她因久睡印出枕面上金丝所绣龙纹的娇靥:
“念念,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也该起来上课了。”
图写列仙的窗棂里映入夕阳流金似的光,念阮朦朦睁开眼,见男人又抱着一堆不知从哪扒拉出来的陈年奏章笑晏晏地在榻前等着她,顿觉好容易清明的灵台又有小虫子在飞。
她倦怠地侧过身子,疲惫喃喃:“陛下,饶了念阮吧。妾真的好累。”嗓音又娇又哑,说不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