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操纵别人和人谈条件,美国进修不教你这个吧?我今天请你帮忙并不是来求你,既然如此,就当我什么都没说。”陆森说完开门离去。

施晴一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冷,忍不住双臂抱住身体,她不知道陆森这样冷酷,这样犀利,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她身上,她疼得动不了,她没有他说的那么卑鄙,谈条件只是一时的念头,她最初的确是见不得他早于她结婚,可是他结了就结了,她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咽不下也要咽,她顶多是看不惯,可是谁让她又发现了伍卿卿的秘密,她忍不住探究,她承认她就是见不得陆森一副情圣的模样,好奇是一个怪兽,她挖到秘密,原来什么都是假的,果然陆森是个傻子被骗了,她忍不住嘲笑,觉得自己义不容辞帮他揭穿。无论她初衷如何,过程如何,她是为了他,而刚才她也不过是一时念头的兴起,突然觉得这宗事情里她可以为自己受到的伤害顺便寻求一些补偿。

陆森怒气冲冲地开车,不知道该去哪儿,车子在伍卿卿公寓楼下转了几个圈子,最后坐在楼下看着伍卿卿房间的窗口,那里亮着灯,有他在乎的人,可是他却不能见面。陆森发现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黑夜里,四下无人,陆森也不管,他原本幸福甜蜜的婚姻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烂摊子,施晴当然做了错事,但是抛开施晴呢,他的自负,他的自卑,他的自私,如果他没有这些,别人又怎么会利用这些来伤到他?陆森将脸埋在手里,他最不能原谅的是自己。

如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家,伍卿卿的一切东西都还在,但是一切又都那么飘渺,仿佛眨眼就没了。

陆森倒在床上,将头扎在伍卿卿的枕头上,她的气息还在,甜美芬芳,陆森在恍若她还在的幻想里催眠了自己。

26、八卦

最近陆主任的脸堪比河沟里最硬最臭最冷的石头,渐渐地,外科的人都无比一致地认同这么一个印象,陆主任是严肃认真,但是严肃不代表板着脸吓得人要尿裤子,认真不代表用冷森森的眼神把人凌迟啊,一年来大家好像都已经习惯了陆主任虽不怎么笑但多少还是善良的物种这个认知,但是怎么突然间就一下回到解放前,甚至连以前都不如了。一个实习医生刚从陆主任办公室出来就哭了,能把一个男孩子骂哭,陆主任你也真是杀伤力太强了,可是谁又能反驳呢,总是有错才被骂的吧。

陆森揉着太阳穴接母亲打来的电话。陆母抱怨说最近他和卿卿都没怎么回来,今天晚上回家来,有人带了季县的山菜,卿卿喜欢吃的。陆森心里苦笑,嘴上搪塞,刚说了半句,就被陆母打断,上周你就推自己忙,我给卿卿打电话她也说忙,你忙你就别回来,让卿卿回来,你吃不上饭还不让卿卿吃了?陆母听到陆森不说话,突然道,阿森,你说是不是你们俩闹别扭了?陆森语塞,陆母大怒,说,你说不说,我给卿卿打电话那孩子没说几句就说忙挂了电话,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没什么好事。陆母骂得陆森头痛,答应晚上回去。

看到陆森一个人进门,陆母脸上的心沉了下去,笑容一下子消失,看来这矛盾不是一般大。

“卿卿呢?”

“妈,我饿了,吃完再说。”陆森冷着脸,他还想找卿卿呢,半个月来每天他去她的公寓楼下待一两个小时,偶尔看过一次她下来买东西,却跟小偷似的把自己藏起来,看着伍卿卿单薄的身体,心里又怨又痛,却硬是不敢出声,他怕他一出现,她会跑得他找不到,这样也好,等她不生气了,他负荆请罪去赔礼道歉,就是她不打他,他也会甩自己几个耳光。

陆母再生气也还是心疼儿子,等吃了饭这才又绷着脸问详情。

陆森真的不愿意再回忆发生过的事情,回忆一次,他就觉得自己无比蠢笨,想打自己一次。

“妈,我犯错了,我最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