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所以你现在对司歌的感情里掺杂了愧疚和赎罪。试问,这样的感情带给对方的是幸福还是负担?你帮司歌约著名制作人想捧她,却因为她嗓音的缺陷而多次徒劳,你这样的帮助除了折损司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和自信没什么好处。司歌不是不在意过去的事情,但是改变不了的东西,你为什么一次一次地提起来让她不停地面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你这不是在帮她,你是在折磨她。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就算经历过再多,也未必把所有的灾难看穿,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
江晁几乎跳起来,把燃着的烟使劲摁灭,吼道:“邵司晨,你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是在帮司歌,我没有害她,既然你说她的嗓子,我告诉你,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疗,在医疗界,我有这个能力,现在找不到,以后我会继续找。”江晁其实是有些心虚的,邵司晨说的都中了他的心思。
“江晁,我告诉你,治疗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允许你拿司歌当小白鼠,你没有把握,保证不了她恢复原样,就趁早别给我提这事!”邵司晨一听江晁的话,怒不可遏,昨晚回家宋司歌哭着满眼眼泪躲进屋子不肯出来,他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邵司晨啪地一声拍到桌子上,震得茶杯嘀哩咣啷响,也震得江晁一愣。
“我再说一遍,司歌她自己不提过去的事情,谁也不能提,我作为家人,不希望有人天天让她回忆不愉快的事情。江晁,你是聪明人,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你这样做对她到底好不好”邵司晨把刚刚不小心点燃的火气拼命克制压下来,是的,他不能不顾一切再和江晁打一架,他的心里甚至是来求江晁的,小左告诉他江晁最近来找宋司歌都做了些什么,小左不知道缘由,他却担心,尤其是昨晚的情形,只能来找江晁。如果江晁只是再一次单纯地追求宋司歌,他只是嫉妒,但若是以这种方式追求,嫉妒之外又多了忧虑。
江晁不再说话,邵司晨的话似乎点醒了他,他最近一直陷在一个怪圈里出不来,邵司晨说的对,就是要赎罪的念头,他根本放不开,如果宋司歌嗓子没有坏,他还能看开,如果宋司歌向他抱怨,他也能轻松一些,可是坏了嗓子的宋司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他直觉里他们两个越来越远,就是因为这样的害怕让他更加拼命地想要做些什么,所以,一个一个地见音乐大咖,还有想到嗓子的手术。
邵司晨见江晁不说话,也不再激动,重新坐下来,沉默地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又熄灭,给江晁倒杯茶,见他手里拿着熄灭的眼,神情茫然,目光望着窗外,知道他也有所触动,心里好歹平复一些,手指敲了敲桌子,起身结账,然后安静离开。
宋司歌早晨起来并未见到邵司晨,多少有些疑惑,昨晚她来不及回屋,就被邵司晨看到一张泪脸,本来是做好了准备如果邵司晨逼问她如何回避难堪,结果奇怪的是邵司晨居然一声不吭,早晨也离开得早,不过,幸好立离开得早,否则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待确定邵司晨不再回来,宋司歌放心地跟小左说了一声,索性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想去,她今天谁都不想见。大概是在快中午的时候,突然江晁打来电话。宋司歌盯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名字,她并不想现在跟他说话,前一夜的难堪因为这个名字再次袭上心头,说实话,因为昨天她确实有些恨江晁,他太容易地揭开她藏了很久的伤口,谁说她没痛过,谁说她现在还不会痛,他太容易让她发现自己的隐藏掩饰和想当然都没有成功,她还是很容易被过去伤心。电话一直执着地响了半天才停止,宋司歌松口气,她不想再见江晁,不想再和他说话,起码现在,起码在她的心情平复之前。手机沉寂了好一会儿,一条信息进来,依然是江晁的。
“不想接我的电话啊?”
宋司歌几乎是立刻四下无人看了看,周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