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冲宋司歌笑笑,片刻后恍若没事儿似的四处看看,看到某个方向时,眼神定了定,即可收回。后半程的江晁有些不在状态,宋司歌说了几次话,他都没接上来,不像平日里的口齿伶俐,后来,宋司歌也不说话,安静吃完盘子里的食物。起身去洗手间回来见江晁坐着吸烟,江晁很久不当她的面吸烟了,宋司歌眼尖,看见自己的盘子被挪动过,杯子也放到左手边,她向来习惯在右手边放水杯。江晁的情绪已经不如初时高兴,甚至是忧思,等宋司歌一回来,猛吸两口香烟摁灭,叫来服务生结账,然后搭着宋司歌的肩一起走出餐厅。
成果在餐厅的另一头放下手里的杯子,望着江晁和那么个嫩得水样儿的姑娘并肩走出去,忍不住咬唇。她已经三十岁,听说那姑娘才二十出头,长相漂亮是漂亮,但也不至于多么扎眼,可是好年轻,皮肤水当当的,让人嫉妒,她比江晁大两岁,又比这姑娘大了近十岁的差距,几乎是两代人。
某天半夜,江晁的手机突然响,成果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气若游丝,江晁一颗心吊起来,几乎顾不上多说拿着车钥匙就冲出去,路上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买了抗过敏的药物,然后一路急开到成果的公寓。
公寓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桌子上放一瓶洋酒,成果歪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除了脸,身上几乎都是红色的疹子,江晁顾不得骂她,赶紧取出药片让她服下,把她抱到卧室,盖好被子。刚要转身,一只素白的手臂抓住他的衣服。
“江晁,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