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什么。”裴京砚随口说:“应付了她几句我就走了。”

沈莱听着裴京砚轻描淡写带过的语气,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邬琪说的那些话,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

周岁宴一直到晚上才结束,沈莱喝了不少酒,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昏昏沉沉,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

裴京砚让孙管家把裴初夏送回婴儿房,搀扶着沈莱往楼上走去,“怎么喝这么多酒?”

沈莱站都站不稳,随时都要栽倒在地,只能靠在裴京砚怀里才不至于跌倒。

二楼的走廊里光线昏暗,周围一片寂静,连脚步声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裴京砚低头看向沈莱,她冷白的肤色染了酡红,迷离的眼睛像是蒙上了层水雾,让人有种忍不住蹂躏的美感。

他伸手蹭过她的脸颊,“你之前不是不碰酒?今天怎么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