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失落不受控制地蔓延到身体里每个角落,掌心的伤口好像更疼了。
很快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搀扶着裴京砚上车,沈莱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却被护士给拦住了。
“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沈莱一心都是裴京砚的伤口,她想也不想地说:“我是他妻子。”
护士看着沈莱担忧的表情,又看了眼受伤的裴京砚,这才让她上了车。
救护车一路飞速行驶到医院,马上有医生来给裴京砚处理伤口。
因为受伤的原因,裴京砚连卸下外套都很吃力,好不容易脱下衬衫,他手上的胳膊上露出深可见骨的刀痕。
沈莱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要不是裴京砚替她挡刀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是她了。
裴京砚的伤口因为太深,所以必须缝针,他眉头紧锁,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沈莱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到底裴京砚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看着裴京砚额头上的冷汗,沈莱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把手伸了出去,别扭地说:“你要是疼的话,就抓我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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