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什么?”

云异唇不自觉翕动,什么也没说出口,谢春酌又砍了他一条腿,这次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谢春酌蹙眉,对他的不配合与平静感到恼怒。

“你是认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谢春酌冰着声音问,长剑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但这次,目标并不是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而是头颅。

云异的视线从自己成为白骨的手臂上转至上方,眼瞳不知何时变得漆黑而空洞,他直勾勾地看着谢春酌,眼角渗出血泪。

他努动唇,口中泄出艰涩的音节:“”

谢春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弯腰侧身倾听,又怕云异奋起发疯,时时警惕,可如若不靠得更近,那声音便如蚊蝇,有些许震声模糊不清。

谢春酌不得已,直面靠近。

二人近在咫尺,道也合了谢春酌的意,他注视着云异,轻声问:“闻玉至真的死了吗?你是骷髅妖,还是谁?”

云异眼睫颤动,张了张唇,似要回答,谢春酌情不自禁靠得更近。

当他靠近时,云异猛然上前仰头,撞上了他的唇,如野兽般啃咬,铁锈腥味的血液在二人口中蔓延,云异贪婪而渴望地吞噬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