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微动,视线落在谢春酌的下巴上,再往上一点,是过于红润的唇。

“为什么问这个?我以前不是常常这样叫你吗?”闻玉至也问。

谢春酌回答敷衍,心不在焉:“问问而已。”

二人坐在马车当中,话语刚落,车马也停了,外头传来储良和万春几人的声音,谢春酌掀帘下车,看见了知府家宅的牌匾。

他们还是在临近傍晚时应了知府的邀约,没怎么收拾,见知府派了马车来,干脆坐上去就叫人送过来了。

“你待会儿跟紧我,别到处乱跑。”储良在后头跟人说。

谢春酌回头,就看见叶叩芳认真地听储良说话,不时微微点头,察觉他目光后又看过来,弯了一下唇。

谢春酌冷漠地收回目光,心道:装模作样。

身旁的闻玉至对他道:“不喜欢他?不如叫少齐少秉和我们分开,把他先一步送回家。”

“不必了。若是半途出了什么事,也是麻烦。”谢春酌说罢,顿了顿,又道,“况且南朝首城与不汤山也近,到了首城,再叫少齐少秉把他送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