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见不得他这副样子,衬得自己格外凄凉愚蠢,它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痣在锁骨上?”
还有,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怎么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变成现在这样?
后面两个疑问石像没问,可谢春酌得偿所愿,乐意解答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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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
在喜轿停留在院门外,迎亲队伍和充当门神的闻玉至面面相觑时,谢春酌带着嫁衣到了隔壁院子的杂物间内,用黛笔替万春消除了身上的痣。
在痣消失的那一刻,他还怕佳娘察觉,但出乎意料对方只是顾着在外面看热闹,而没有守着万春。
万春知道原因,她道:“我身上的痣都是她从别人身上移种过来的,待我身上的痣‘成熟可用’后,她就会把痣移到她身上。”
就像是换种花草的盆栽泥土一般,万春只是一个承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