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却雅致,从外看,院内攀延的墙花繁华似火,内里物件也是顶顶好的。

这不是谢春酌与丞相府结亲后带来的, 而是对方住进这院子就有的,而这些是谁布置的呢?无非是那条死去的蛇仙。

阿金虽对妖邪鬼仙抗拒恐惧, 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可怜至极。

殿试当日,杀了柳夔的或许不是劫雷,也不是他家主子,而是谢春酌啊!

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神鬼妖邪,无一能渡。

更何况

“当真如此无情吗?”阿金盯着大门,失神喃喃。

柳夔尚且落得如此下场,那他们家主子呢?既已斩杀蛇妖,又有侯爷禁锢,满府上下几百条人命皆倚靠在他身上。

当今陛下无子,宗室上下蠢蠢欲动,想着将适龄子嗣过继于皇室,他们家主子更是在首列!加上魏异之死

阿金不敢多想,猛然回神,双手搂紧胳膊,突然感觉到春日寒凉,冻得人心肺皆冷。

他快步往外走去,离开了这条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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