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压抑的喘息自下传上,谢春酌低头,对上了一双猩红的双眼。
“嗬嗬师”
“砰”
门内的人硬生生将门推紧,惨叫急促地拔高又消失,被夹得几乎断裂的手无力地松开门沿,谢春酌瞳孔紧缩,大力踹向门。
门轰然打开,门后的人惊慌大叫,倒在地上,而里面的一切也映入了谢春酌的眼帘。
他一时失语,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门内院子除了一个长相精明阴狠的中年男人以外,还有一个女人。
或许能将“它”称之为女人,因为除了手脚还健全,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个个黑褐色的脓疱中,那些脓疱鼓胀、表面光滑,部分还长着几根细毛,粘连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躯干、手脚上。
难怪刚刚说话都不清晰,原来是因为喉结处也长了一只脓疱。
女人看到谢春酌后眼睛一亮,挣扎着要向他爬来。
“嘶”
谢春酌笃定这个女人必然认识自己,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万春?!”
“什么万春?春娘,你糊涂了吗?这是我娘。”佳作挡在二人面前,阻止了他们对视。
佳娘脸上浮现怒火,她冷冰冰地看向谢春酌,“春娘,你快出去吧,我娘最近病了,身体不好,不宜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