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我,也认识我爹娘。”

谢春酌不是蠢人,闻言当即明白,他的身份要被揭穿了。

他不怕被揭穿身份,他只怕

“不用怕,你的功名不会被剥夺。”季听松洞悉了他的念头,“魏琮会把一切处理好。”

如果仅仅只是童生或秀才,官府也许会直接剥夺功名,但谢春酌现在成了会元,还是三元及第,只差一点,就能殿试,面见天子。

若是这时传出身份有异,恐怕不止是读书人之间会有不满与议论,负责科举的官员、当地官府、乃至圣上,都会颜面有失。

不如就此掩藏,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一场误会。

更别提还有魏琮这个荣国侯世子在其中参与。

谢春酌稍稍放下心,“你想要我做什么?”

季听松垂眸:“木李村的人都很喜欢你。”

谢春酌怔愣。

“他们不会完全相信魏琮。”季听松猛地倾身向前,抓住谢春酌的手臂,将他拉近。

木桌因为二人的挤压发出摇晃,桌面的茶盏滚落,劣质的茶叶随着热水倾倒,散发出浅淡陈旧的香味。

谢春酌的衣袖被润湿了一片。

他与季听松面对面,鼻尖相近,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