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补充:“之前是我没在你身边,现在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怕。”

即使谢春酌不说,柳夔也知道,这两个月以来,谢春酌一路上必定吃了不少苦。

不仅被山匪掳掠,还被季听松所惊吓在木李村的时候,谢春酌哪里吃过这些苦?他在床榻之上,都收着力气,没使劲儿折腾过对方。

柳夔抱着怀里细了不少的腰身想。

“我没有怕。”

谢春酌沉默许久,低声说,“我只是有点累。”

走了那么久的路,以为要登顶,却没想到,过往留下的隐患正在时时提醒着他的失误,而他的倚仗,也是需要用身体来交换并且也会对他造成威胁。

他不怕危险,不怕困难,只是,他也会累。

柳夔把他掰过来,翻身面对自己,微凉的唇落在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尖

谢春酌闭上眼睛,像是忍受家养宠物一样,忍受着柳夔的亲昵。

他浑身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被对方搂在怀里,只有被亲到眼睛时,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球不自觉颤动,才会不满地捏一把横在自己腰间,近在咫尺的手臂。

“睡吧,我不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