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车走了一圈,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仙人”重新被青年扶上马车,帘子合拢,将里面的一切都遮掩住。

青年从守城卫兵手里拿过路引,微微一颔首,算作打招呼,就驾着马车入城了。

马车嗒嗒越过守城卫兵二人,尘土飞扬,他们盯着马车看了会儿,直到其他人要出入城池,唤他们放行,二人才堪堪回神。

“诶这样的人居然参加明年的春闱。”守城卫兵看向自己兄弟,喃喃,“状元那不是手到擒来?”

“说不定是探花呢。”他兄弟也呆呆地说。

不过无论怎么样,总归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绝无可能隐没于市井之中。

看来明年春闱,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争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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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难受吗?”入了京城后,季听松迅速寻好了落脚客栈,付了银子,与谢春酌一同上楼时,仍不禁问道。

问完又说:“刚刚城门口那两个守城卫,是看我们驾马车,想着能不能要点过路费,所以才拦我们。”

“你这是怪我要坐马车?”他身旁,被守城卫兵认作是“仙人”的谢春酌,闻言当即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季听松怎么敢,“怎么会。我只是想跟你说一下,我能解决,下次你不用下马车。”

谢春酌白他一眼:“你怎么解决?你身上的银子可都是我的。”

从山洞离开后,谢春酌拿出了自己靴子里面垫着的五百两银票。

那是临行前赵老爷交给谢春酌的,谢春酌被上次与魏琮魏异二人同行,结果半路出事搞怕了,以防万一,就把银票放在了靴底,结果竟然还真用上了。

靠着这五百两银票,谢春酌才得以一路上舒舒服服地进入了京城。

季听松不免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羞窘,但他又不由庆幸,还好谢春酌聪明,不然他还不一定能做到让谢春酌不用愁钱,舒坦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