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松的理智也像是因此被牵扯回来。

“抱歉。”季听松吐出一口浊气,帮他掩起敞开的衣衫,汗水自额上流下,“我是逾矩了。你在生病,我不该趁人之危。”

季听松苦笑:“我知道你是在可怜我,不过不必如此。”

嘴里说着不必如此,可手却还没从谢春酌的腰背上放下。

“我没有可怜你。”谢春酌在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中,突兀开口。

季听松禁锢着他腰身的手臂用力,声音嘶哑,双目如炬般紧紧盯着他,“你说什么?”

谢春酌不耐地重复了一句:“我没有可怜你。”而是在偿债。

在给予报酬,在等待时机。

无数的答案在谢春酌口中,吐不出来。

也不必吐出。

因为季听松已然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不比前面的克制与沉迷,季听松呈现出了极其强烈的渴望与喜悦,仿佛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浑身的血液都为此额沸腾。

他贪婪而渴望地品尝着得到的宝物,没有丝毫的顾忌。

谢春酌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力气,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