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的薄粉。
谢春酌放下酒杯,眼波流转,端的是无边丽色。
在场所有人,无关地位高低,都不自觉看着他。
他自己也知道,唇微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将人的心挑拨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家这次压的宝贝还真是个宝贝啊。”
有个公子哥痴傻般盯着前方,口中的酒水都忘记咽下去,发现手背滴了水,才恍然回神,赶忙去擦,随后对着赵覃感慨。
“就算不是举人,凭着这张脸,到了京城,也没人肯放过他吧?”
不做官做其他的,难保富贵权势来得不会更快啊!
只可惜不是女子,不能生育,否则
公子哥暗自可惜,随后看向赵覃,见他也是一脸痴色,眼珠子一转,凑过去低声道:“你这段时间对他那么上心,他有没有答谢你啊?”
赵覃闻言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公子哥嘿嘿一笑:“我还能说什么?”
他和赵覃彼此都是狐朋狗友,招猫惹狗,挨爹打被娘骂的,怎么可能听不出彼此的意思?
“他岂是我能碰的?”赵覃嘀咕。
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要什么都没有,只有银子,这银子还是他爹赚的。
不是说条件差,但要谢春酌这种有大好前程的漂亮美人跟他好,他做梦都不敢梦。
就连姜姑娘,赵覃平日里也只是习惯性地献殷勤。
况且赵覃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肯定是他爹给他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