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喜欢,但毕竟姜姑娘还在这,谢春酌不能收,于是说完这句话后,便摇头把砚台推回去,“不过平时练习,并用不到这等昂贵的笔墨纸砚,太浪费了。”

“这有什么好浪费的!”赵覃斩钉截铁,“我还能买到更好的呢!”

他怕谢春酌拒绝,直接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一挥手,“我这就去我爹库房看看!春酌你等着!”

说完就带着阿金跑了,看样子是去祸害赵老爷去了。

闻羽瞧见这一幕,恨得牙痒痒。

看着一箱子东西,他坐不住,勉强对着谢春酌道:“我就先不打扰你了,下次我们再聊。”

谢春酌颔首,送他:“好。有事再来寻我。”

闻羽柔柔嗯了一声,带着侍女出了院子,垂首温顺的样子立刻消失,他冷着脸,看向侍女。

侍女瑟瑟:“姑娘,怎么了?”

闻羽皮笑肉不笑:“赵老爷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话音一转,又哼声道,“派个人去给赵老爷传话,我近些日子想练字,想去他库房里挑点东西。”

侍女不明,但依旧应好。

于是傍晚时分

谢春酌在园子里逛完回来,看见桌面上摆满的木箱,打开一看,笔墨纸砚,棋盘、书籍、画卷,无一不是稀罕物。

他诧异万分,看向季听松,“这是怎么回事?”

季听松坐在一边,慢吞吞道:“可能得问问赵老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