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酌冷着脸把窗户合上,坐在榻上,深深吐出一口气,暗自苦恼。

看来靠他自己,是真的跑不掉了。

难道他真的只能等柳夔把自己救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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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放人?”魏琮骤然冷笑。

魏异面色无波,颔首:“对。”

他顿了顿,道:“要尽快下决定,如果他们现在离开,我之后就找不到位置了。”

去报官的仆役还没回来,但最快也得是明日清晨。

魏琮转头看自己的侍从们,约莫还有二十人,都是家中部曲。

那日的夜袭,土匪唯一获得的战利品就只有谢春酌,以及一些珠宝,甚至于他们自己还死了五六个人在河里。

若不是他的部曲们不擅水性,恐怕那些土匪是寸步不能近他身,上这艘船的。

“找个时间。”魏琮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子上,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