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酌无力再挣扎,在犹如溺水的侵犯中,他迫不得己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像是顺从。
周遭的欢笑声也慢慢停了下来,谢春酌明白,是因为他们在观看这一场表演。
羞耻、恼恨。
谢春酌无力反抗,怒火烧在心头,他能做出的最后决断是睁开眼,怒视亲吻他的人,企图让对方体会到自己的怒意。
但很可惜,起了反作用。
当腿侧有坚硬的东西咯着他时,已经人事的谢春酌立即就清醒过来。
他惊惧地瞪圆了眼睛。
土匪头子慢吞吞地舔过他的唇,微微立起身,垂眸看着他。
紧贴着自己的、冰冷的面具离开脸颊,本该叫谢春酌松口气,不再感觉到寒冷,可此时他的心却如坠冰窖。
“原来真的是情哥哥。”土匪头子扯下身上的披风,蒙头把他盖住。
一阵天旋地转,谢春酌看不清眼前景色,只知自己被抗了起来,头重脚轻。
屁股被打了一下。
土匪头子笑盈盈地带着他往内间走,“那我就不必怜惜了。”
第122章
在被放在床榻上的时候, 谢春酌终于知道了土匪头子的名字。
“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