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这纨绔竟还箭术非凡?

魏琮失笑:“怎么,看不起我?”

谢春酌哪里敢。

至少明面上不敢。

他低声道:“若我没记错,我们一路前行,似是到了淮州,便要开始走陆路了,是吗?”

“对。”魏琮靠躺在栏杆上,清风吹起他颊边碎发,俊美肆意的面容竟有一瞬的怅然,“到了淮州,再走三天,就到京城了。”

魏异看着手里凉透了的烤鱼,张口咬下,味如嚼蜡。

谢春酌估摸着日子,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折磨。

船夫不知气氛怎的又凝固下来,他不由在心里暗道:早知如此,要不是给的银子多,他就不接这单了。

谢春酌在甲板上待不下去。八月尾巴九月初的日子,秋意凌然,他只着薄衫,身冷脚寒,更别提面前还杵着两个他不想见的人。

“我先回去了。”谢春酌起身告退。

魏琮两兄弟没拦他,他扭身很快就消失在甲板上。

阿金默默瞥了两人神色一眼,带着其他人退到后舱,给他们腾位置。

“他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魏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