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那条蛇杀我的。”

耳边传来烫度,湿润的口腔含住他的耳尖,谢春酌绷紧身体。

“”

魏异用了力气,尖牙险些把耳骨咬出印子,他碾磨着,含糊着控诉质问:“因为我看见你和他在冬离院苟合吗?为什么你要和他在一起呢?因为你的解元,是他帮你得来的吗?”

魏异说话的语调不太像中原官话,却叫谢春酌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这是赤裸裸的揭穿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