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小半月,叫魏琮真想把过去的自己给摇醒,莫在路上搜罗歌伎和小玩意儿。
谁还比面前的解元公要更有趣呢?
魏异则是颔首,一句话没说,看向他的手腕。
谢春酌恐慌后冷静下来,魏异知道又如何呢?不过凡人,让柳夔杀了便是,等到他离开这里,谁死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思绪在脑海中迅速穿过,最后定格,谢春酌放松绷紧的身体,面容刹那间变得微微难堪与失神,看得魏琮和魏异两兄弟不明所以。
“我今天身有不适,恐怕不能在此多留了。”他轻声道,“清则兄,我先离开了,失礼。”
话罢,谢春酌在包间内所有人的视线下站起身,对着魏琮双手交握,作辑行礼,随后便转身离开。
魏琮下意识要挽留,却见那道瘦削的身影迈步走出门外,没两下就消失在眼帘。
“怎么不拦着他!”魏琮瞪旁边呆站着的阿金以及其他舞伎。
阿金满脸委屈:“您也没说要拦啊。”
舞伎们更是不敢说话,深深低下头。
魏琮把怒火对准魏异:“你到底是怎么把他气走的?你在刺史府见过他?他怎么没见过你,别不是你去偷窥人家了吧?”
魏异默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