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他也无能为力,说不定还得帮忙遮掩。
掌柜笑容不变,直直将人送进二楼包间,再次下楼时,侧头看向一楼大堂挤满的读书人和百姓,笑容满面地想,还是做生意吧!
二楼包间。
谢春酌踏进,便闻到了一股酒香混杂着熏香的气味,格外撩人。
他袖子里面正在小憩的白蛇动了动,对此十分不适,但避免吓到人损坏谢春酌的形象,它还是没爬出来给人一口。
“谢公子,您往这边坐。”阿金上前迎接,引着谢春酌坐到了魏琮的对面。
谢春酌第一次和魏琮面对面见面,上次在院外,他看见了魏琮坐在马车上瞧他,表情玩味,轻浮且不尊重,谢春酌自然不会多给他一个眼神,如今嘛倒是可以酌情。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打量,谢春酌主动对着魏琮道:“魏公子,久仰。”
这句话一出阿金表情又是一滞。
他下意识看向魏琮,果不其然,他家小侯爷脸上的笑更深了,深得瘆人。
魏琮的名声,在京城内可是臭名昭著,寻花问柳纸醉金迷是小事,平日里还带着一群纨绔子弟招猫惹狗,横行霸道,可谓是纨绔中的老大。
要不是魏琮爹娘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是世族女,他现在都不知道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这次被赶出京避难也是因为魏琮在一次宴会上面,和宴会主人的儿子玩烟花不小心把对方屋顶砸塌了,不仅如此,魏琮在偶遇宴会主人,也就是工部侍郎时,还“好心”询问了一下对方是否需要帮助。
可人家是工部侍郎啊!皇宫的建筑对方都有参与,搞得皇帝都过问了一句。
侯爷无法,最后干脆把人赶出京城,赶到魏琮他叔的刺史府上,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谢春酌知不知道魏琮的坏名声是一回事,但无论是有意无意,打脸挑衅这事儿至少是做成功了。
“我对解元公也是久仰大名了。”
魏琮慢吞吞地开口,也去戳了一把谢春酌的心窝,“上次我在叔父书房里还看见了你写的诗,解元公人生得如此好样貌,没想到字写得却是如此疏狂,真叫人惊讶。”
谢春酌眉心一跳。
刺史书房里的字是柳夔写的,当时他一心想要惊艳刺史为自己铺路,加上他在外的名声是贫穷书生,不可能拿着柳夔给的银子去住客栈,干脆就借用诗句得刺史青睐,住在刺史府,现在却没想到被魏琮逮到。
魏琮这是看出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