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才行。谢春酌心想,后天反正是穿不着,为什么还要去呢?所以他干脆道:“今晚我要参加晚宴,不去了,你叫人直接把衣服送到家里就行,之前试过很多次,这次是合适的。”
刘助无法反驳他的指令,只好应:“好的,谢总。”之后又把今日工作行程报了一遍,就拿着文件离开出去工作了。
没过五分钟,谢春酌接到了方宁的来电,他心中哂笑,刘助终究还是方宁的助理。
谢春酌以为方宁打电话来是为了兴师问罪,但出乎意料,方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宝宝,我临时有事要出门一趟,大概后天晚上回来,你这两天要乖乖听话,按时回家。”
临近婚礼,也临近计划,谢春酌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方宁竟然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谢春酌问。
方宁:“想去求个符。”
求符?谢春酌想到了昙华寺,难不成方宁是要去昙华寺找镇压在佛像下的傅隐年吗?
但就算是这样,那也用不着两天。
谢春酌想问,又不好打草惊蛇,最后只说了一句好。
方宁挂断电话,谢春酌惴惴不安,一整日工作没有心情,到了傍晚,他去晚宴,与段驰父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