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能看到头的日子。

谢春酌不能容忍自己过这样的日子。

只是要怎么逃离呢?

夏风湿润,风声像浅浅的呼吸。

呼吸?

哪里来的呼吸?

眼前骤然被人蒙住,陷入一片黑暗,谢春酌的腰被死死揽进某个冰冷而坚硬的怀里,他不由得身体一僵。

对方的呼吸从浅到急促,湿漉漉的舌尖色/情地舔过薄而通透的耳垂。

谢春酌咬着唇,几秒后,询问成了呼痛,他胸口瞬间大幅度起伏,被自己咬出痕迹的唇张开,诱惑着其他人品尝。

“方宁?是你吗?”谢春酌疼得皱起脸,抬手要去推身后抱着他的人。

他只有一条手臂能动,还带着伤,只能轻轻地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