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始作俑者仍嫌不够,谢春酌不知道它怎么做到的,总之,转瞬之间,他左边的手被迫与“段驰”松开,他被鬼抱起来,抵压在电梯边上。

它的舌头异常灵活,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最后与那不停躲避,想要把它推出去的舌头缠绵,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部分在交颤的两双唇中溢出,流入谢春酌的脖颈处。

而这唾液最后,又被粗糙的舌尖舔过。

是另一个“人”。

那个原本站在他左侧,疑似段驰的鬼。

“段驰”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侧边,似乎默不作声看了很久,直到唾液从被蹂躏过度的红唇流下,才弯腰,低下头,舔去。

双重的刺激令谢春酌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弦。

“小酌、小酌宝宝、宝宝”

“卿卿、卿卿”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们”

“不要成为他人独有的,不要对我那么残忍我好痛,好痛啊”

在含怨痛苦的呓语中,谢春酌双手撑住面前“鬼”的肩膀,即使无济于事,也还是竭力往后仰着头躲避。

索命变了味,成了索爱,但这依旧不妨碍谢春酌得到报复。

他双腿悬空,恐惧于电梯会因为他们的举动而轰然塌下,最后在迷糊间,不得不抱紧了欺辱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