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柔软轻哑:“我信你。”
长睫遮掩下的眼眸却闪过一丝暗芒。
在段驰下床进入浴室后,谢春酌更是整张脸冷下来,宛若覆盖上一层冰霜。
他注视着磨砂玻璃内的人影,心想:不出意料,要得越来越多了。
果然,人都是贪婪的。
谢春酌随手拿了扔在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腰间系带细细一条,他打了个结,衣襟敞开,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胸膛,走动时长腿露出,上面有掐捏和亲吻过的痕迹,交叠在一起,呈现出青紫色,像是被虐待过,有种凌虐美。
他拉开窗帘,站在阳台,拿了根烟抽。
这次拿的烟不是他惯常抽的,而是段驰的,薄荷味。
自谢春酌认识段驰开始,段驰就一直抽女士烟,烟味不会太浓重,气味相对来说更好闻。
接吻时,尼古丁混杂着各色水果或花香,异样的甜蜜与缠绵。
但在这段时间,谢春酌和段驰来往频繁时,却发现段驰最开始并不是抽的女士烟,他在段驰的房子里面发现了些未开封的烟盒,还有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