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年。”她张口喊。
傅隐年略微惊讶,应了声,又急忙道:“妈你等我一会儿。”然后快步奔了出去。
陈雯一怔,随后发现了他的臂弯上挂着一件衣服,脸色登时沉下去。
果不其然,等到傅隐年回来,那件衣服消失不见,他出去做了什么昭然若揭。
“你未免太宠着他了!” 陈雯冷声道。
傅隐年推了推眼镜,“他只是偶尔有些迷糊。”话罢,引着陈雯走入,脸色略有些冷淡。
陈雯见状,不好多说,心下郁闷烦躁。
母子二人并肩往里走,一路无言。
谢春酌并不知道自己又引发了一场母子冷战,他开车直接回家,前几日定制的西服刚好到了,今晚就能穿上。
他回家后把宴会的事情跟谢峰说了,打算晚上带着谢峰一起去。
至于请帖嘛,再找刘金司要呗。
傍晚时分,谢春酌带着谢峰一齐到了宴会现场,核对身份后,放谢峰自己去逛,自己则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撑着下巴无聊地刷手机。
宴会上,年轻男女占比较少,多是近四十岁的中年人,少部分男女还跟在自己父母的身后应酬,谢春酌就像昏暗不明的宴会里一株缓缓绽放的百合花,叫人看了就移不开目光。
刘金司再次看见谢春酌,仍是下意识地失神,心跳加速,只觉自己陷入了爱河。
不过当肩膀搭上一条手臂,往下摁了摁,刘金司就知道面前的这爱河足够让自己淹死在里面,而且还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