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调侃道:“看见什么了?大早上的被勾了魂?”

同事啪地一下挺直背,严肃道:“我要努力工作!争取变成大富婆!”

“有病吧?我们这工资,你得干到下地狱十八层才能成为大富婆。”

“呜呜!”

谢春酌敲门进了办公室,进去后就看见傅隐年坐在办公桌后,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而方助理站在他身旁,垂首等待。

他进来后,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有一瞬间谢春酌觉得他们有些相似的侵略性。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傅隐年把文件递给方助理,“把资金比例和附加条约修改一下,再进行洽谈。”

方助理颔首:“是。”

之后方助理出门,进来时,给谢春酌端了杯拿铁。是他惯常喝的口味,多糖多奶。

谢春酌嗜甜,不太能喝咖啡,可公司里最多的饮品就是咖啡。

他喝了几口,还是不太爱,干脆端着杯子去傅隐年身边。

傅隐年工作得认真。

他虽然是傅氏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但是他的父母从小就对他秉持着精英教育,严苛且不近人情。

傅隐年在成为总裁之前,去分公司磨练过两年才重新调回总部,即使是现在,偶尔退居二线的傅父也会不时来电远程视察。

情况较少,毕竟傅隐年确实是毫无疑问的完美继承人,只是在谢春酌身上栽了跟头,令他们很不满意。

谢春酌来到他身旁,跟着看了几眼,傅隐年就习惯地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咖啡,抿了口,叹气:“又要喝,又不爱喝。下次叫方助理不要给你泡咖啡了,给你泡杯牛奶怎么样?或者榨果汁。”

“不。”

谢春酌一口回绝。这是一种仪式感,傅隐年是不会懂的。

咖啡冒着热气,傅隐年戴着的眼镜起了雾,他摘下来,用布擦了擦,要戴起时,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他仰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坐在办公桌上,表情漫不经心的谢春酌。

“低头。”

“嗯?”

谢春酌不明所以,朝他看去,就见他伸手,随即后脖颈被握住往下一压,唇被轻轻地衔住,之后二人交换了一个甜滋滋的吻,当然,还有微不可查的咖啡苦涩味,但那味道已经很淡了。

亲完,傅隐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才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谢春酌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气又好笑地踹了他一下,把对方黑色的西裤边缘踹出一道白痕。

“什么时候办公室安个监控,好让其他人看看你这副色中饿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