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次了,叼住就没法松口。

“不要顽皮。”傅隐年说着,人却没动,任由热水将二人都浇了个彻底。

谢春酌故意在他怀里蹭,随后在对方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愈发紧绷的肌肉下,轻声在他耳畔问:“傅总,这次出差,拿下项目没有?”

傅隐年面不改色,睨他一眼,迈步将他放在了盥洗台边缘坐下。

台面瓷砖冷,谢春酌不由自主停止了腰,要往傅隐年怀里蹦,却不料不仅被抓住了腰摁住坐稳,还被对方强势地卡进了腿间。

眼见着又要被“吃”,谢春酌蹬了他一脚,“你是畜牲吗?”

傅隐年嗯了一声,让谢春酌怀疑他还没酒醒。

结果下一秒,谢春酌的下巴被挑起,诧异望去,还没看清,傅隐年就低头覆下。

浴室内蔓延着浅淡的香气,水声淅沥,伴随着低低的泣音和骂声,最后又成为了含糊暧昧的纠缠。谢春酌软成一滩水,被极力搂进怀里,哭着骂:“不准!不准”

答应他的事都没做好,怎么还能欺负他呢!

抱着他的男人很轻地叹口气,手臂又被咬了好几个口子。

“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

傅隐年将他抱在怀里,边走边哄,殊不知这样惹得怀里人眼泪更盛,哭得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签了?”谢春酌搂着他的脖颈,泪眼婆娑地问。

傅隐年声音沙哑,凑过去汲他眼角盛着的泪珠。

“你还不信你老公吗?”

谢春酌撇嘴,正要阴阳怪气,结果声儿还没出,背就贴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