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经不得外伤感染,一定要立刻清理。”李昂难得强硬的拉住了他的脚踝,再次将酒精棉贴在了伤口上轻轻按压着。

宋一丞本来就怕疼,这下有点受不了了。他撑住了一旁的墙壁,极力忍耐着。李昂掌心的温度很高,抓住他脚踝的力道也不重,但这种感觉却让他又想起了刚才,李昂握住他的时候,宽厚的掌心力道恰到好处,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忍而未发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又沿着血液流窜开来,他咬紧牙关,拼命遏制思绪,逼自己不能再想。

好不容易熬到李昂处理完伤口了,他逃也是的回了房间,反手将门锁好。

他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干,拉高棉被把自己包了起来。

欲望在黑暗的被子里叫嚣着存在,宋一丞揪紧床单抵抗着。他不想输给自己,不能用阻断剂的副作用来当做放纵的借口。

李昂不介意在他的幻觉中扮演陈学唯,可他不能再伤害李昂了。

数日前,纽约疾控中心

“LEO,一定要叮嘱你朋友,不能因为副作用而抗拒这种药。我们有不少病人都是因为忍受不了副作用擅自停了药,后来检测的结果呈阳性。”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边走边和身边高大的东方男子交谈,彼此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我会照顾他,看着他吃药的。在饮食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被唤做LEO的男子细心的请教道。他虽然也是个医生,但不是传染科的,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提前弄清楚所有的注意事项,免得出什么纰漏。

女医生笑了笑:“清淡为主。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受伤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把血挤出来了,又马上送来急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他自己就是心理科医生,肯定能调节好情绪的。”

李昂低垂着眉目,疲惫似是因为这番话而控制不住了,透过沙哑的嗓音传递了出来:“他就是因为学过心理学,才比一般人都擅长压抑情绪。”

女医生皱起了眉:“这可不好办了,那你一定要多注意纾解他的情绪。有很多案例都证实了在服药后患者无法承受过重的心理负担和身体上的疼痛,最后患上了精神类的疾病。”

“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丹蒂,这次真要多谢你了,帮了这么大的忙。”李昂诚恳的朝丹蒂伸出手来。

丹蒂并没握住,而是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啦,老同学还这么客气。只要你别再找借口躲我就好了。你不是不知道协会里的姑娘们都眼馋你很久了,可没少找我诉苦,我也为难啊。其实你今年都三十一了,也该好好想想结婚的事了。”

李昂无奈的笑道:“我是真的不想结婚,你也别再做这种事了。”

丹蒂送他回到了七楼的一间病房前,道:“好好,我不多事了,下次她们再来找我也不理了。你进去吧,我要准备去开会,就不送你们了。”

李昂和丹蒂道了谢,推开了病房门。

房中只有一张病床,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靠在窗前,指尖夹着烟。他目视前方,春日的暖阳落在柔软的头发上,衬的那张脸似窗外的梨花般雪白。

“一丞,你现在不能抽烟。”李昂快步走过去,从他指尖把烟接过,掐灭在垃圾桶里。宋一丞无奈的笑道:“我没抽,只是点来闻一闻。”

“闻也不好,别忘了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大意的行为。”李昂边说边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背包:“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家的路上李昂问宋一丞想吃什么,宋一丞因为阻断剂的副作用而没有胃口,只想回去睡觉。李昂把他送回家后又出门了一趟,去超级市场采买了不少新鲜的蔬果和肉类,还带回来了一束新鲜的小雏菊。

宋一丞吃东西很挑剔,李昂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