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在这里,寸步难行,听天由命。”

龙天佑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睡吧。”

午夜时分,龙天佑在黑暗中看着女人沉睡的脸,轻声说:“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把跟我做爱当作抵押和交易。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这么久了,我用手掌搓,用胸膛捂,千般打造,万般温存的,就算是块千年寒冰,也该捂化了。你怎么还这样呢?”

第二天上班,上完早课后,飘云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边磕瓜子边给同事讲笑话。

“两只老鼠结婚后,母老鼠越发嚣张,一天晚上公老鼠想吓唬她一下,就到家门口学猫叫。谁知妻子不但不怕,反而柔情的说:‘猫哥,别叫了,我老公还没出差呢。’”

“呵呵……”一帮年轻的小老师嘻嘻哈哈笑成一团。日子只有这样过才不会无聊。

“请问……”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望着一干人等怯怯的说,“哪位是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