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她抖颤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解。

“你什么也不必做。”他炙热的体温包里住她,挺直的鼻梁厮摩地嗅着她绷紧的劲项,性感低吟:“只要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接近你温软的身子,就能让我深深地被唤起。”他含住她脸红的耳垂,鼻息粗重地问,“我对你是否也有一样的影响,嗯?”

一股热气冲刷她的头额,使她昏眩、虚软无力。“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会自己找出答案的。”

他有力地抱起她,进行漫漫一夜的实验,用言语、灼热的目光燃起她体内的渴望,让拘谨的她在情热煎熬中不住轻颤喘息,不断地徘徊在激奋的边缘,他克制自己吶喊宣泄的欲望,执意要在她无助款动的身躯上寻出答案,直到她多次达到淋漓颠峰,才一举挺进疲惫泛满红潮的身子,在温润紧缩中,迅速达到极致的高潮。

“你这样会缺氧的。”艾瑞克·鲍斯突然抽走在蓝巧月脸下的枕头。“难道你对自己收到的圣诞礼物不好奇?快起来。”

沉浸在昨夜激情回忆的蓝巧月蓦然一惊!将发热的脸紧贴着床上,艾瑞克·鲍斯看她仍趴伏在床上不肯起来,干脆一把搂起她,头抵着她额际磨蹭道:

“真的这么爱睡的话,等折完礼物再回来睡个够──”他骤然发觉她的额头微微发烫,拉开距离想看清她的脸庞,蓝巧月却躲避地别开脸,他关切地板回她的脸:“你怎么了?”一看到她红赧的脸色,他蹙起眉,半指责半不舍地说:“我早告诉你,埋在枕头里会透不过气的,你这个傻瓜竟然为了贪睡,憋气憋到满脸通红?唉!我真服了你了。”

蓝巧月松了一口气,不知该为他难得的迟钝庆幸,还是为他把自己看得如此愚蠢生气?没听过人憋着气也能睡觉的,她才真服了他能想出这样荒谬的原由!

“你怎么了?是不是憋昏了头?”他凑进仔细端详她出神的眼眸。

蓝巧月突地起身,恶戏地将被单盖在他的头顶:“你才昏了头了!”她快速地冲下床,抓起被在椅上的睡袍往外逃。

“好呀!你这淘气的丫头,被我捉到了非打你一顿屁股不可!”艾瑞克·鲍斯七手八脚地扯下被单,加入这场追逐。

他刚追到信道与客厅的交接处,跑在前面的蓝巧月突然反身转了回来,跟反应不及的他碰在一块。

“哎哟!”蓝巧月一声喊痛,被他伸出的手臂撞上肋骨。

“你怎么忽然──”他焦急地蹲下搂着环胸屈身的蓝巧月。“你不要紧吧?撞疼哪里了?”客厅内一对骤然分开的人影闪动,岔开他的视线。“爸、妈!”

江绹莉面色酣红、一手扣住睡袍的腰带,关心地上前。“巧月,你没事吧?”她回避艾瑞克·鲍斯询问的眼神吩咐说:“艾瑞克,你先把巧月扶到沙发上去。”

“江阿姨,我没事,对不起!”蓝巧月勉为其难直起身,怕众人担心,因为尚未消褪的刺痛抽气。

艾瑞克·鲍斯眉头一纠紧,轻柔小心地抱起她进入客厅。他屈膝在地,细心地检查她的每一根肋骨,一确定无大碍后,立刻回头兴师问罪起来:“你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不懂得节制?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江绹莉怨瞋马可·鲍斯一眼。“都是你啦!”

马可·鲍斯吹胡子瞪眼睛地朝儿子发牢骚:“你这个儿子从小就不合作,老是在不该出现时出现,难怪你妈只生你一个,不敢再生了。”

艾瑞克·鲍斯嗤之以鼻,这些话都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每次只要给他碰上了父母亲热的画面,他父亲就把这番话搬出来应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江绹莉气恼地拍打着马可·鲍斯靠过来的胸膛。“老是这么不正经,难怪儿子会怪你。”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