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的锁骨,饱满的胸,……,一寸寸膜拜过去,像是对着心里美丽的女神。
女神渐渐地被呼唤起人性的渴望,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雾气,双手不由去探索久未触及的男性身体。他的头发仍然是那样的浓密,脸上的五官表情温柔地要化掉所有的障碍,手指滑过胸肌,在健硕的身体上画圈。
崔韦钊抓住谈雁雁的手引导着她向更深入的地方滑落,在覆上的一瞬,同时感觉到了两个人身体的震动,谈雁雁的脸色迅速被桃色晕染了,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接触,张开手要逃离,却被崔韦钊抓住,抬眼看崔韦钊,哪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儒雅男子,眼睛里冒了火,火辣辣地看着她,“会想你想得疼。”
一句情话让谈雁雁彻底缴械投降,由着他亲吻舔咬过粉嫩的肌肤,崔韦钊的舌尖仿佛带了微软的刺,当他在胸部研磨时,有点痒,有点疼,躲开了又想念,靠近了又痉挛。谈雁雁不知该怎样,只能顺着本能抱住崔韦钊的肩,任他带自己探索。
心里的热越来越上涌,谈雁雁想自己是一座休眠十年的火山就要喷发,欲望像潮水一波一波涌来,舌根紧张得发硬,双手不再是自己的,只是胡乱地抓捏,突然崔韦钊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喘息声急促起来,身体剧烈抖动,嘴里喊了“雁雁”,谈雁雁只觉得手心一热,“你怎么……”
“十年不干活当然会这样。”崔韦钊一本正经地处理了两人的身体,重新揽抱了谈雁雁上床,轻啄艳色无边的唇,看她为情蛊惑的双眼,“现在不愿意还来得及。”
谈雁雁的心里像无数春天的嫩芽正顶了泥土要冲出来,痒痒的,跃跃欲试的,本能地贴上崔韦钊,密密地吻了上来,长腿纠缠了身体,黑发如瀑倾泻在枕边。
当皎洁的白与温润的白相契合,世界便只剩了亚当和夏娃,小小的租赁的公寓就是上帝的伊甸园。
抚平谈雁雁微皱的眉头,崔韦钊觉得心就在喉咙里,饶是他比谈雁雁镇静,可这十年后再度深埋于柔香的身肢也是各个器官不能承受之最。谈雁雁睁大了眼睛盯着崔韦钊,配合着他温柔的举动轻吟着。
“你不是都闭着眼吗?”崔韦钊唇点爱人的鼻尖,戏谑地问。
谈雁雁脸飞红霞,感受着来自身体某处渐渐清醒的欢愉,颤了声音,也不计较玩笑的话,“就是想把你记住。”
“我不会走的,这一次。”崔韦钊被谈雁雁的话刺激得厉害,想到如果再次遗失,心骤然疼痛,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加大身体的力度,惹来谈雁雁急剧的呻吟。
“轻一点儿……Oscar就在……隔壁。”
“那你就不能乱说,我就在你身边,想看就能看到,想摸就能摸到。”身体渐渐的滑润,崔韦钊知道最初的适应期过去,是为了宣誓,是为了告白,蓦然使力。
谈雁雁的身体像被海浪侵袭的小船,颠簸中荡漾,他不让她想,她就不去想,他不让她说,她就不说,他让她爱他,她就倾尽全力爱他。双手抱紧崔韦钊的肩,努力睁眼,她不要闭眼,她要看见他,可是却神思恍惚,全身发软,力气渐渐被抽走,眼睛也没有气力睁开,双眼一旦闭上,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拨动心底的震颤,每一下的退出都会鼓动新的欲念,情不自禁地要喊,喊出来却是断断续续的音符,“刀……刀。”多年刻在心里的名字流出舌尖,那是她对他的爱称,没有谁能叫,是她专属的。
崔韦钊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激动,那声软软的“刀刀”终是叫出了口,只这一声,他知道谈雁雁回到了从前,她还是他的小妖。滑如丝缎的肌肤一如从前的美好,生孩子的缘故比以前略丰腴了一些,却让原本单薄的身体变得更富有激情,十年的时光谈雁雁从少女成为少妇,尽管没有看到过程,却拥有了成果,能重新拥着这样的娇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