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增高了,她明明是把羊绒大衣脱了的,然而还是热,挣扎着还想脱去身上的束缚,却被重重地压住了,想喊,嘴巴似乎也被堵住了。舒雅脑中警铃大作,挣扎了睁开眼,却是安远的面孔,舒雅拼命地往开推安远,可是安远像生了根,嘴里呢喃着舒雅的名字。

舒雅急得要哭,身体已经敏感地感觉到安远的左手滑向了她的大腿根部,牙齿一锉,居然咬破了安远的舌头,血腥味儿弥漫了口齿,舒雅还要挣扎,安远在耳边的一句话让她颓然停止了挣扎,安远说,丫丫,记不记得第一次你也是紧张地咬破了我的舌头。

安远顺利地攻城略地,尽管舒雅抵抗,却表现得更像欲拒还迎,一段孽缘而已。

舒雅干涸很久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雨露,安远的招式足够让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