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家里说自己崴脚受伤的事儿,所以故意避开免得又是唠叨或者被母亲大人押解回家,说真的,二十多岁三十郎当开始适应和父母的居家生活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崔韦钊选择了逃避。
余亚南想他们这一家子都过得什么生活,以前是父母不在家,多少年父母累了倦了,又换作儿女不在家。
崔韦钊的脚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正想了再拖一周回家应该没事大问题了,不料余亚南说想吃沪菜了,今天晚上让儿子陪自己吃饭,最近崔之平在党校上课不回家,只剩她一人在家,她可不想一个人在家吃饭。
崔韦钊不忍让余亚南伤心,做儿子的角色,他自觉是不成功的,但是从小被保姆带大与父母十几年的隔膜也不是一日能消除的。反正脚也差不多,撒个小谎应该就没什么了。
崔韦钊应了母亲说要晚上开车去接她,余亚南说想下午去逛商场,反正饭店包间都已经订好了,让崔韦钊不用操心她,直接过去就是了。
崔韦钊下午有四节课,前两节是正常的课,后二节是崴脚后的补课。课是在礼堂的阶梯教室上课,人很多,由于下午一般是二节课,所以第三节的时候来了很多已经下课来旁听的学生,偌大的教室塞得满满当当,正常一百分钟的课后,好多学生围了讲台提问,崔韦钊耐心地一一作答,却不见问题减少,崔韦钊多少有一点急,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六点半了,他知道余亚南的生活很规律,一般在家这个时候已经吃完饭了,睡前四个小时不吃东西是雷打不动的。让上了年纪的妈妈等自己多少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