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娇见她离去的背影,一脸不解:“娘娘,这是为何呀?您的小日子明明才刚刚过去。

“都这么久了,也该侍寝一次了吧?”

云雾却摇了摇头。

“时机未到。”

已然已经两个多月未曾侍寝。

她就更要沉得住气。

团娇不懂。

不过,反正听话就行了。

这一点,圆绒就比她做的好,她还得再向圆绒学学才行!

不久后。

御书房里。

陆尧得了泠月殿送过来的消息。

“身子不方便?她以为朕记不住她到底哪几日不方便是不是?撒谎也不看看黄历!”

他气得摔毛笔。

想到满后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在望眼欲穿,等着盼着他去宠幸。

可云雾倒好。

竟还敢找理由拒绝!

思及此,陆尧又把剑眉一挑,“她莫不是在嫌弃朕?

“她怎么敢嫌弃朕?

“还是说,她还在跟朕置气?

“朕昨日已经护着她,没再怀疑她了,她还不满意?”

帝王对着满殿的奴才发脾气。

陈玉安内心无语。

心道,明明是皇上自己心里先起了别扭,莫名其妙的,就不肯宠幸令嫔了。

现在又怪人家令嫔拒绝他。

真是的。

简直小孩子一样,反复无常。

“皇上息怒。”

然而面上,还是感觉哄人,“兴许,令嫔是真的身子不适?会不会是感染了风寒?

“奴才瞧着,她昨夜穿得实在有些单薄。

“否则,她岂敢拒绝圣上?”

帝王一听,面上和缓了几分。

却又疑心。

仍是叫陈玉安去打听消息。

不久后,陈玉安回来:“皇上,令嫔也派人去皇后娘娘那里,说身子不适,将她的绿头牌取下来几日。

“只是,未请太医。”

话音刚落。

帝王脸一沉。

“未请太医?那便是没病?不还是故意拒绝朕!”

越说越恼。

当即刷的一起身,“朕倒要去瞧瞧,她是真病还是装病!”

见此,陈玉安自是赶紧跟上。

却见帝王刚走了两步,又猛然顿住。

“朕若是主动去找她,岂不是失了脸面?朕是帝王!若要主动,也该是她求着朕吧!

“朕不去了!

“朕就不信,她打算一辈子都拒绝朕,都不侍寝!”

说完。

又赌气般地回了桌案前,一脸认真地批阅起奏折。

然而手上动作,却分明暴露了他的烦心。

陈玉安看的暗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