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陈洛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十根手指互相绞紧,满脑子都是陈飞麟的伤势以及可能出现的恶化情况或者治疗的副作用等等。陈初燕在他旁边也不好过,为了克制情绪把嘴唇都咬破皮了。
清早六点的城市经过一夜的沉睡,空气中都冒着寒意。洒水车唱着欢快的曲调从旁边驶过,车窗像下雨一样溅上了水珠,被东方的晨曦一照,折射着耀眼而迷人的光。
陈洛愉的视野迷失在这一片光晕中,车子从酒店一路开到中心医院,他见到了数不清的熟悉的建筑物。
那些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景色,大部分是他与家人朋友或者自己一个人看过的,也有一些铭记于心的风景由陈飞麟陪他一起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