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只能还给引路人。
鲍老二和鲍老三觉得本子很诡异,没敢碰。
于泽从门外匆匆跑进来,急促地说道:“电话自动挂断了。我回拨过去又没有信号。乔法医,怎么办?繁繁要是找不到,我怎么跟她父母交代?”
昨天晚上他让吴芝繁用自己的手机给吴父吴母打电话,说明了情况。他还向吴爸爸讲述了自己的身份,保证说一定会平平安安把他女儿带回去。
现在好了。吴芝繁不见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吴家人还不把他家闹得天翻地覆?
吴家可是豪门,他惹不起!
“早知道我就”
于泽也知道后面那些不负责任的话不能说,及时打住,懊恼不已地揪扯自己头发。
瞥见桌上的素描本,他拿过来,爬满血丝的眼瞳死死盯着那两行字。
太诡异了!这座山简直太诡异了!繁繁还能找回来吗?
柳悯君不知什么时候走过去,趁于泽失神拿走素描本,翻开第一页,盯着那幅素描,神情之中带着恐惧,又暗藏贪婪。
莫非这就是阿朗在遗书中说的“最后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