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他十天只接三个人,别人都千金难求,他得到这么个机会不好好珍惜,居然这么欺辱。以后有得他受的了。

钱贯站在门前叫骂了一炷香的时间,周围围观和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合欢楼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自觉这么下去也无趣而且他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只能灰溜溜的捂着下体溜了。

“屁股好大啊,像只肥鹅。”不知是谁嚷了一句,引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钱贯羞愤欲死。

“啊啊啊~~”灯火摇曳,床幔上的两个人还在难舍难分的纠着,不过现在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春荷的手中,他挺动着腰肢有规律的在那个穴里进出着。

被撑的薄薄的穴口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可见是初尝人事。

“嗯~啊~啊~”情到浓时他低头亲了来财一口,来财脸上的脏污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带了些异域风情的脸,高鼻薄唇深眼窝,瞳孔居然还是蓝色的皮肤也是漂亮的小麦色。

春荷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的摸了下身下男人的腹肌,也随之越加卖力“喜不喜欢,爽不爽,是不是比你那横冲直撞的蛮牛干法有意思的多~”

来财没有回答他,只是主动起身分开腿跨坐在春荷身上,把那根粉嫩的阳具吃的更深,春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抱着来财的细腰。

“宝贝儿~~亲亲我的角……”

一夜辛勤,第二日二人还在沉睡时,钱贯男根短还黑的话题已经传遍了花街,有些接待过他的妓子还出来证实,不仅短而且还很快不吃药硬不起来云云。

半天不到钱贯这个小商户就在京都小小的出了次名,虽然不是什么让钱贯感到高兴的事儿。但大伙儿乐于听啊。

不过钱贯并没为此羞赧多久,三日后他家就被灭门了。连只鸡都没放过。家主钱贯更是不见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经官府查实是流寇作案,其实大家都清楚是合欢楼背后那个黑白通吃的东家所为,据说权势滔天。故而没人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小商户得罪他背后的势力罢了。

隔着屏风粉色帷幔轻拂,春荷小心的给昏睡中的来财的私处上药,初次承欢的地方被折腾的有些裂开了,春荷往那处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慢慢的抹匀送入“通知下去我这月都不接客了,下月看心情。”

“是!主子!”平时笑眼盈盈八面玲珑的老鸨在一边缩成了只鹌鹑,端正跪着头埋的低低的,身体不住颤抖引得她头上的芍药也跟着晃个不停煞是好看。

“钱贯死了吧”春荷合上衣物走出内间,倚靠在塌上问道。

“死了,按您的吩咐剁碎喂狗了。”老鸨忙道,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剁碎喂狗的就是自己。

“嗯,很好”

老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那张就像娇花一般的脸,目光又望向内屋“那……那个男人……”

虽然被主子留下了,但是她也得小小的探一下口风,以后怎么对待那仆役完全取决于主子的态度。

春荷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感觉,虽然粗暴但是很爽,以后拿他做个玉势也不是不可以~那个男人长得很合他胃口,穴儿也是个极品,而且那个男人前后的第一次都是自己的,真是不想放手呢~

“关那儿吧~~”说完手撑着头一副要休息的模样,老鸨识相的起身告退了。

“呵……”窗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房内,只有那身红衣红的灼人双目。如天边云霞。

“我找到了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