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还系不好背后的带子?”鲁富菊说着,抱起衣服就去旁边小屋内了。
黄梓瑕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简虞忙解释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换衣服洗澡什么的从来不要人在旁边的。”
上次递手帕给黄梓瑕的小姑娘接话道:“是啊,我上次不小心推门,看见她背对着我在换衣服,我赶紧就退出来,结果她穿好衣服出来,把我狠狠骂了一顿真是的,异国人就了不起吗?大家都是女人,她有的我都有,谁还没见过呀!”
听着她的抱怨,黄梓瑕和周子秦不由得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诡异神情。黄梓瑕朝周子秦眨眨眼,转头看见鲁富菊已经穿上衣服出来了。
她五官轮廓鲜明,妆容浓艳,穿上这灿若云霞的衣服,越发显得明艳过人。
但众人看见都沉默了。
因为,虽然颜色很艳丽,可这分明是一件男装,并且是让她显得肩宽腰窄的西域男装。而,她穿起来过分合适了,就像是一个男人误用了颜色花哨的布料,而不是一个女人穿着男装的感觉。
见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鲁富菊错愕地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迟疑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加快脚步,就想离开。
“鲁富平,你要去哪儿?”
黄梓瑕的声音,冷冷地在他身后响起。
她下意识地顿住脚,见周子秦已经挡在自己面前,便慢慢地转身,看向面前神情各异的人,掩饰住脸上的慌乱,强笑问:“什么,你在叫谁?”
“我在叫鲁富平,耿海的弟弟,鲁富菊的孪生哥哥。”黄梓瑕淡淡道,“在妹妹去世后,因为母亲陷入癫狂,所以他经常扮成与自己相貌相似的妹妹鲁富菊,来宽慰母亲。”
周围其他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鲁富菊、鲁富平这两个陌生的名字说的是谁。那个小姑娘诧异地问:“杨公公,你和穆拉雅罕娜说什么啊?”
而简虞生怕玉成班台柱子原名叫鲁富菊的事被人发觉,忙挽住黄梓瑕的手臂说:“杨公公,有什么事情,咱到屋内说,这边人多口杂,事情无法好好商量的。”
“嗯,我也正是这样想的。那么,我们就……”黄梓瑕话音未落,只见一直惶惑不定的鲁富平像是找到了生路,猛然提起衣摆,越过人群,向外急奔。
众人猝不及防,回过神时,便见她已经奔到系马石旁,手中寒光一闪,斩断了一匹马的缰绳,便即翻身上马,催马向着千佛洞外头急奔。
简虞吓了一跳,喃喃问:“她……她干什么?”
黄梓瑕来不及回答,几步就奔向系马石,中途被人抬手拦住了。是李舒白,他淡淡说了声:“她偷走的是涤恶。”
黄梓瑕一看那匹马,不由得苦笑,说:“她运气可真差。”
只见那匹马往外跑了不到百丈,绕了个圈就回来了。马上的鲁富平焦急地狠扯缰绳,想要调转马头,可惜马匹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只径直向着李舒白直奔而来。
鲁富平气急败坏,抬脚猛踢涤恶的马腹,企图让它调头。涤恶性烈如火,怎么肯受她的踢打,长嘶一声直立起来,猛然一甩马背,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
鲁富平抓着马缰绳,还想爬起来,可惜缰绳早已被她割断,她一扯便从手中滑脱了出去,只余她趴在沙地上,被涤恶一蹶子甩了满脸尘土,恨恨捶地。
李舒白身边的士卒过去拉起她,将她带到李舒白面前。
李舒白从案前起身,走到伏在地上的鲁富平面前,低头看她。
谁知,还没等他发问,鲁富平已经跳起身来,手中寒芒闪动,一柄藏于袖中的匕首已经刺向李舒白,口中疯一般嚷道:“不许动,谁敢抓我,我就对他不客气……”
眼看她已经扑到李舒白面前,在周围的惊呼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