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却是受不了了。”

“可您如此需要二殿下……”他站定在谢瑾瑜面前,双眸定定地注视着他,平静的面容下却似是藏着无尽的讥讽,“不顾二殿下的意愿,强制他假死后留在你的身边,反倒合乎情理了?”

“在臣看来,您与臣,好像并无差别啊?”

沈渊借用了谢承泽的小词库,双眸之中的眼神愈发讽刺,“双标。”

几番话,说得谢瑾瑜面色愈发阴沉。

“你根本不懂。”谢瑾瑜死死盯着沈渊,良久,唇角兀地勾起一抹笑,那笑似是在炫耀他与谢承泽的隐秘关系,又似在讥讽沈渊的无知与狂妄。

“沈渊,你不是我们。你不是皇家人,所以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我们之间的亲情羁绊。”

这是二哥,欠他们的。

他们无法从父皇母后身上汲取的亲情,只能从温柔心善的谢承泽身上索取,这是作为父皇独宠的儿子所该偿还的。

他是专属于他们的禁物。

沈渊张了张唇,腹中的话酝酿了许久,最终还是抵不过谢瑾瑜一句“你不是我们。”

沈渊很讨厌打哑谜,谢瑾瑜什么都不肯说,谢承泽也跟着一起瞒着,不愿意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