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也有点后悔。

果然,做人不能太正直。

“现在扔,还来得及吗?”谢承泽抱有期待地问道。

胡来投去一个“您说呢”的无奈眼神。

谢承泽瞬间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

然后又像个遇到危险的河豚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要是在酒水里放蒙汗药,盛世淮能品出味儿吗?”谢承泽虚心请教道。

“放少一点是无法察觉的,但不确定,盛世淮这种人是否会随身携带解药。”胡来十分严谨道。

谢承泽又瘪了下去。

抿了两口茶思考了一下后,他觉得自己又行了,“把毒药丸弹进他嗓子眼里的可能性是多少?”

胡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多大的毒药丸啊?”

谢承泽比划了比划,胡来顿时有些无奈,“不用等他把毒逼出体内,光是咳嗽就能把毒药丸从嗓子眼里咳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嘛!”连续被否了三个办法,谢承泽一时有些破罐子破摔,小脸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