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中经商,在岸口有自己的船队,二人在英国时还与其他几位世家公子三五成群,一时间风头无两,惹人注意,赵旻也是因此吸引了柏英,就连回到天津第一天,也是这位杨公子组的小白楼的局。
“怎么了,看着不像?”
杨贺道:“没见过谁盯着自己舅妈看时,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是吗,我自己可看不见。”
赵旻哼笑一声,没再说话,冲杨贺使了个眼色。音乐声停,舞池里蝴蝶般飞舞的男男女女也跟着停下,或交换舞伴,或再来一曲,或分道扬镳,应闻隽也松了手,冲舞伴点头微笑,谦虚道:“我好久没跳舞了。”那女伴捂着嘴咯咯笑:“是有些生疏,还险些踩着我呢,我瞧先生您之前仿佛是跳女步的?”应闻隽笑着承认。
二人正要继续,一人朝他们走来,朝应闻隽伸出一手,作势邀上一舞,应闻隽转头一看,正是杨贺。
应闻隽略一思索,手搭了过去,本就更擅长的女步终有了发挥的机会,引得旁人纷纷侧面,应闻隽不太在意旁人探究的目光,反正跟他在宋家这些年遭受过的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倒是杨贺,浑身不自在,在心中将赵旻骂了个狗血喷头,回头看了眼,那孙子又跟在跟人碰杯喝红酒。
应闻隽忽道:“你同赵旻在英国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