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耳边时,听见父亲嘶声逼问:“子瀛,告诉我,你想要谁”那在他身上用力抚摸的双手粗砺火热,子瀛只觉浑身都软了,由他狠狠搓揉一番,哑声道:“儿……我……我只要……嗯!”手指插进他臀间里,这些天男人日夜宠爱那里,早就将他调教了出来。“要谁?”他一次插进三根,茧子刮着嫩肉,狠命地捅,公子浑身泛红,终是放下了自尊,哽咽说:“只要……要、无极……”

此话说出,嘴就被狠狠压住,热烈地缠吻之际,便有器物抵于下身。那肉刃涨成紫黑,血管都比一般地粗,直接攮进是要送命的,就看男人打开少年纤细的胯骨,利物在臀间来回摩挲,刮得公子身心剧颤,后臀撅起便抵中穴门,那嫩处连夜被人动过,一插就肠水淋漓,此下连磨蹭都不必,一攮就坐到底,这一下就几乎要了少年的魂儿,只觉男人将自己尽数填满,再没有一点缝隙可容纳其他的什么了。

这后面大半夜,秋阳宫的火没灭过,内殿里总有丝丝密密的声音,帘后的影子晃晃荡荡,摇得厉害,后来连水声都弄了出来。这隐秘情事未列入记录之中,没人知道郑侯连着几个日夜,宠爱着哪宫的贵人,这种疯狂之劲,前所未有。

后来之事,自也猜得。父子相奸,终是丑事,若真的传出去了,乃动摇国本之事。无极有意锁着子瀛,可也知道这般逼迫,是催他的命,过了半月,就真的放大公子出去了。后宫只知大公子害病好一阵子,整天闭门不出,他所住的院子到底清冷,国主又拨了好一些人去细细照看,但凡要什么,无一不应。这下子,再没人猜说,国主不疼爱长子,众皆认为,郑侯之所以将大公子留在宫中,也是瞧他体弱多病,唯恐公子受下人怠慢,故不舍得放出宫外。

另一回事,关乎赵国。五月,赵王大宴,邀请各国使者共贺。郑侯亦派人送去大礼,华丽的箱子抬进了赵国的宫殿,赵王大喜,命人当众打开礼箱,一掀开盖子,无数只蝇虫翻飞而出,恶臭难闻,赵王猛地一见箱中的尸块,吓得两腿直不起来,就此一病不起。

同月,郑国朝廷。百官又就粮供一事而争议,负责管理粮仓的太仓丞因赈灾不利,再受波及,投入大牢留审。

“众卿以为,有谁可担此责?”郑侯问道。百官沉默,太仓丞管理天下谷仓,乃是一个肥缺,可也极其冒险,一个不慎,就是举家掉脑袋。百官之中,郑侯的两个儿子也在。二公子棂心思活络,早想拦下这好差事,他量虎毒不食子,王父不会轻易杀自己,当日是子狴愚蠢,这才让父亲气得冲昏了头。这般想着时,他暗暗看了三公子狴一眼。狴公子先前闯祸,被夺了军中的职务,每日虽还上朝听政,但已大大不如二公子,连母亲在后宫里也受他人白眼,自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听说太仓丞一职,就跃跃欲试,但也想到子棂必会同自己争抢,就也看了过去。两兄弟目光交汇,都夹着妒恨和怒火,彼此都恨极了对方。

郑侯看一眼众臣,沉声道:“那是无人可用了?”此话方出,棂公子就要站出来,狴公子却抢他一步,先喊了声:“禀王父,儿臣”

无极却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他唤了一声:“子瀛。”那声音未有起伏,可若熟知国主之人,许是就能听出当中的不同。

百官齐唰唰看去,这才发现,殿门后有一少年。他穿着公子的服饰,许是大病了一场,人更加清瘦,那隆重的衣服压在他身上,不显得臃肿,反有一种文人羸弱的韵味。大公子面无表情地走进众人视线当中,他脸色异常苍白,两眼有些空洞,一直走到殿前,这才跪下来:“子瀛拜见王父。”

郑侯的视线挡在了冕旒后,只有挨得近了,才能看见男人眼里露骨的侵占意味。他磨着拇指上柔滑的玉扳,眼睛钉在少年的身上,沉沉地嘶哑道:“封大公子为太仓丞,入朝听政。”

第三十三章 《鬼僧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