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一顿好找,才在一家地下赌坊抓到他。
谢长宴淡淡扫了谢长安一眼,嘴角轻蔑一笑,眼神讥讽。
谢长安后背一寒,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已捏得咯吱作响。
他竟找到了秋山。
秋山像是见了猫的耗子,哆哆嗦嗦地缩成一起,脑袋埋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陈大人询问,“此人是......”
“秋山,秋娘的弟弟,秋娘出事前,曾见过了秋娘一面,宜香楼有人可以作证,两人见面且发生了争执。刚才的问题,陈大人可以问他。”
秋山胆子还没芝麻粒大,这会见到了当今天子,头都不敢抬一下,身子抖若筛糠。
陈大人质问,“秋山,你说,你姐姐脖子上的掐痕是怎么来的?”
“当着陛下的面,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我......我,是我掐的,我......”秋山不想承认,但他抬手不小心对上了龙椅上皇帝的眼神,吓得腿间一热,尿了。
陈大人嫌弃地捏住了鼻子,但威严尚在,“你和你姐姐秋娘因何吵架?你可知,你姐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