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丁点的委屈。你相信夫君。”

相信他,还不如相信母猪上树。

苏楚熹心里厌恶至极,敷衍地嗯了一声,但有些戏,还是要做。

她葱白手指端去桌上茶壶,亲自为他倒上茶水:“今日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夫君不要提了。说多了,伤感情。”

她怕男人说多了,她会忍不住直接了结了他。

就让他死?未免太便宜他了。

谢长安没有怀疑,端起茶来,一饮而尽,松了口气,“对,过去了,不提了。”

苏楚熹达到目的,实在不愿应付他,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