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苏楚熹的手,“熹熹,还是你最懂我。”
强忍着被他触碰的恶心,苏楚熹奇怪道:“那秋娘是无父无母吗?也是可怜人,人死了,连个为她伸张正义的人也没有。”
“若有人为她讨要说法,事情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她的话提醒了谢长安。
谢长安先前所有的心思都在找谢长宴上,却忘了另辟蹊径。
他心生一计,迫不及待起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虚情假意关心,“熹熹,我最近较忙,没时间陪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苏楚熹皮笑肉不笑,“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对了,你找不到谢长宴,不如去他的院子问问他的那些女人们,她们或许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