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长宴我听说你把院子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打发走了?”昌明侯认可点头,“秦学士府注重礼仪教养,为了秦小姐把那些女人赶走是应该的,你做的不错。”

“谁说,我是为了秦家?”谢长宴冷笑。

昌明侯脸黑,“那是为了什么?”

“你马上就要和秦小姐订婚,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成婚后就好好和秦小姐过日子。”

谢长宴端着酒杯,视线不经意间投向了对面的苏楚熹。

他嗓音凉凉,“我的确是为了女人,才清理后院。但......不是为了秦小姐。”

昌明侯反应了以后,脸色寸寸黑了下来,一掌拍在桌案上,“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

沈氏一直没说话,眼珠子滴溜溜转着,难不成谢长宴有了喜欢的姑娘?

她怎么一直没发现?

他藏得真够深的。

她侧头,给了李嬷嬷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李嬷嬷去好好查一查。

昌明侯大怒:“谢长宴,我不管你看上的女人是谁,都给我把关系断了!”

“和秦学士府的婚事板上钉钉,秦学士愿意高看你一眼,你别不知好歹。”

谢长宴转动手中酒杯,“我早就说了,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秦小姐,我不会娶。”

“谢长宴,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昌明侯瞬间气的怒目圆瞪,拍案而起。

谢长宴双手环胸,嗓音慵懒,“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秦小姐谁愿娶谁娶。不行就让你的宝贝儿子再娶了平妻。”

“熹熹应该不介意的吧?”

昌明侯气得眼睛一黑,直挺挺朝后栽了下去。

沈氏忙上前安抚,“侯爷,您别动气。长宴我行我素惯了,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

侯爷,你和长宴都在气头上,不如今天就先算了。我先扶侯爷回去休息。”

昌明侯一看到谢长宴这个孽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顿家宴就这么散场了。

昌明侯走了,谢长安没有和谢长宴继续演兄弟情深,她看向苏楚熹,表忠心,“熹熹,你别听兄长乱说。我对你一心一意,只喜欢你一人。”

沈薇薇被沈氏带走了。

此时,宴会厅就只有谢长宴,谢长安和苏楚熹三人。

苏楚熹被他触碰,厌恶的全身汗毛竖起,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动作落在谢长宴眼里,男人眼里冷意退散大半。

“熹熹,你是不是没有吃好,我让人准备新的吃食,咱们回去慢慢吃,可好?”他眼神温柔地可以化出水来。

她越是这样,苏出熹月觉得厌恶恶心。

她不傻,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忘记圆房。

今日大献殷勤,肯定是为了圆房。

苏楚熹跟木头似得被谢长安抓着手腕往外走。

“谢长安!”这时,谢长宴突然出声叫住他,低冷声音带着杀气。

“兄长叫我?”谢长安回头,不解。

谢长宴忍着杀人的冲动,倒上一杯酒,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下,和我喝酒?”

“兄长说什么?”谢长安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平日里对谢长宴尊敬,但谢长宴却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他喝酒。

“怎么?不愿意?”谢长宴耐心有限,“刚才父亲说让你我好好相处,你这是要违背他的意思?”

谢长安眸子眯起,紧紧盯着谢长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却发现,他脸上一直带着一层面具,让人怎么看都看不透。

谢长宴今日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