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阿妈走就不管!”

“不可能,想都别想!”

客厅传来巴颂的气怒咆哮,紧接着,咳嗽声不止:“让他进来。”

温钧推开面前的人冲进去。

客厅却和他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没有狼藉没有动手痕迹,也没有温婉的身影,只有巴颂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咳个不停。

巴颂的肺一直不好,温钧听着那比以往都重的喘咳,没心情关心他的身体,直接质问:“阿妈呢,你是不是打她了?”

巴颂把沾了血的纸从嘴角拿开,气急眼红:“谁说的!我怎么会动手打阿婉!”